,几乎离前院最远、却也最是僻静,读书备考不必担心受扰。

尤其是谢拾住的房间,在所有厢房中采光都是最好,与之同住的徐守文喜笑颜开。

众人转了一圈,对此心中有数。

尽管他们并非白吃白住,而是给了借宿费,不过,这直接拉满的特殊待遇,要说与谢拾没有丝毫关系,他们一个字也不信。

赵自新与王临二人神色还好。随行照顾他们的家人与伴当神色中难免露出异样。

尤以后者身边新来的书童神色最是明显。

毕竟王家也算大户,吃穿用度向来不亏待王临这个读书苗子。要不是与谢拾几人一起,无论是住酒楼还是租院子,总比借宿道观舒服得多,如今王临已是“委屈求全”了一回,却连最好的房间都轮不上。

徐守文突然啧啧两声:“不愧是阿拾,府城里都有关系,同你一起可算是赚了!”

谢拾并不居功,他满意地打量着房间:“该谢的是玄真道长才对,若非玄真道长,咱们今日才来府城,能有间大通铺就不错了。”

从前谢拾亦不知玄真老道还有这重关系。上回听说他要来府城,后者才交了个底。

“……不管怎么说,都是沾了你的光。不然咱们在这府城里又算是哪根葱?”

徐守文倒是听说过玄真道长的大名,毕竟是他爹的棋友。可他既不信道亦谈不上爱棋,并无兴趣结交,彼此从未打过交道。

他并不觉得他爹的友人就必须厚待自己。这一回不是沾了小师弟的光还能为何?

“徐师弟说的很是。”王临也点头赞同,“青云观环境清幽,比客栈酒楼那等地方更适合读书,咱们都算是沾了你的光。”

在他身旁,原本欲言又止的书童接到自家少爷投来的眼神,立刻闭了嘴,只老老实实放下行囊,开始整理行李、收拾房间。

用过道观准备的午饭,又出门在附近逛了一圈,熟悉一番周遭环境,等谢拾重新回到后院时,钱致徽恰好作完了画。

只见风起云涌,江河滚滚,大鲸之上,有道人神魂出游,似乎随时都要御风而去。

身后有人轻声拍掌叫好:

“……好一幅游仙图!”

钱致徽闻身回头,面红耳赤。

“不料谢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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